“腾一,按行情该赔多少?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,司俊风忽然打来电话,响三声即挂断。
礁石群中走出一个人影,低声一笑,摘下了面具。
他们在一起时,他就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,七年未见,她以为他会打他?
男人怎么能如此精准的找到她?
女人不断的数落他:“是送她去治病,不是让她死,难道你不想她被治好?家里孩子还小,什么都需要钱,你能赚多少,她当妈的都答应了,你在这儿磨叽个什么劲?”
女人拼命挣扎,疼得打滚,哀嚎声声声凄惨,像尖刀刮在铁锅上……
“你别撒谎,这事我问司俊风就能知道。”
这次她紧抓住他腰间的衣料,嘴里呢喃:“晕,好晕……”
转睛一瞧他没睡着,去浴室洗澡了。
她借着烛光扒拉蔬菜泥,脸色越来越沉。
“你想离开,什么时候都可以,怎么还需要我帮你?”
走出了房间,祁雪纯总算能暗中松一口气。
一阵高跟鞋响起,伴随一个尖锐的女声:“怎么,又躲起来当缩头乌龟了?”
傅延看出来了,问道:“你没有药缓解吗?你的药在哪里,我给你拿!”
祁雪纯将喝到烂醉的云楼带回了自己家。